再者,对她父亲来说,人民的安全,集体的利益高於他们自己的生命,甚至高於自己女儿的生命。
哪怕是为了这些事业而献出自己和女儿的生命,他也在所不辞。
这种思想也传给了贺兰婷,导致贺兰婷对待这些东西十分的积极,当她忙起来时,其他的一切都是浮云。
什么婚姻感情大事,全不是事。
贺兰婷妈妈可不这么想,这个女儿是她的心头肉,她只希望贺兰婷跟一个普通的女子一样,到了年纪好好找个好人嫁了,结婚生子,相夫教子,平平安安度过一生就好。
没办法,谁让她的女儿那么的优秀。
「站住,举起手来!」后面传来一个声音,陌生又熟悉,遥远又清晰。
我笑了笑,举起了手。
她走过来,搜了我身,然后把我转过来,好好的详细搜个遍。
我对她说道:「老熟人了,何必还这么做。」
她说道:「安全需要。」
我说道:「朱丽花,你真的就是一个职业化了的冷血机器,我可是你好朋友,好姐妹,好兄弟,你还这么对我。」
对进入监狱区域的陌生人,她们有权进行盘查,搜身。
只不过我和她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她还这么对我,这朱丽花,我也真是服了。
我说道:「好久不见,越来越美。」
的确,她现在变得更漂亮,身材甚至比之前还挺拔。
有些女人年轻时漂亮,可年龄越大就越漂亮,越有魅力。
整个人散发着既有年轻女孩的朝气,也拥有着成熟女人的韵味。
无论美的外形,还是美的内核,都需要坚持不懈的修链,朱丽花每天坚持看书,健身,跑步,保持形体的健美,增强自己的知识容量。
人和人的不同,在於如何修链自己,特别是女人,修链的人成了妖,不修链的人熬成老太婆。
她只是看着我,一动不动。
我说道:「你不会不认识我了吧,来,抱一下,让你回忆起来我是谁。」
她说道:「擅自进入监狱重地,抓。」
我说道:「你还来真的你?我是跟徐男说了,她安排的。」
她问我:「打电话给她。」
真够认真。
我现在不是监狱的人,的确是不能随便进监狱,必须要有人带进来。
拿出手机给徐男打电话,让徐男和她说,她这才算对我盘查完事。
我说道:「行了,让你一折腾,想抱你的心情都没了。」
朱丽花说道:「学成回国,以后不走了是吗。」
她永远是这么一副南极冰覆盖海洋的模样,心里如何的海水汹涌,她脸上都是厚厚冰层。
人家贺兰婷够冷吧,贺兰婷在朱丽花面前只能甘拜下风,贺兰婷是波澜不惊,波澜不惊那是海水表面,朱丽花是冰层表面。
哪怕此时此刻跟我见面有多么的高兴开心,她仍旧是淡定自如。
我说道:「你希望我走,那我就走咯。」
朱丽花说道:「好。」
我说道:「好什么好,我回来的另一个目的,专门收拾你。你说你这人,给你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不回,微信视频也不接,你朋友圈什么也不发,有时候想你,只能让别人偷拍你的照片给我看。也不主动找过我,我们算是朋友吗。」
她说道:「不知道。」
我说道:「行,那不聊了,没话聊了,走了拜拜。」
我假装真的一走了之,走了没几步,她在身后问我:「你让谁偷拍我的照片。」
我回头,说道:「重要吗?」
她说道:「重要。」
我说道:「怎么个重要法。」
她说道:「如果涉及到监狱的保密,她是违规,严重是犯法。」
我去,这都什么人啊。
我以为她会问我是谁帮我偷拍,然后吃醋什么的,结果却来这么一句话。
根本没法好好聊下去。
我说道:「一个很喜欢我的女人,我不告诉你她是谁。」
她说道:「那照片你都删了吗?」
我说道:「我现在删。」
我掏出手机,从相册里翻出我让兰芬兰芳她们帮我偷拍的朱丽花平日工作,吃饭时的视频和照片。
我难以联系到她,电话总是不接,信息不回,她也不像别的女孩子那样喜欢拍照发社交圈,照理说长得好看的女孩子都应该有些自恋,经常发照片朋友圈什么的才是,她可真是个奇葩,贺兰婷跟我去旅游去玩还会拍拍照,朱丽花真的是不拍,也不许别人拍她。
如果让她知道谁偷拍,不删除掉她照片,她立马跟人急。
谁也不会想惹朱丽花。
奇葩的存在。
难怪一辈子都不可能嫁出去,酒香还怕巷子深,就这么天天待在监狱里,也不走出去扩大朋友圈交际圈,更没有异性朋友圈交际圈,人家介绍男孩子也不去看,人家男孩子都不知道她具体长啥样,这怎么交男朋友,怎么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