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说:「我还有事,我要先走了。」
我说:「好的。」
她叫老板买单,我说:「你走吧,我说了我请客。」
彩姐问我道:「不心疼?」
我说:「心疼也要买啊。」
彩姐笑了,问:「明晚还来吗?」
她已经在期待明天了。
我说:「酒吧还是这里。」
彩姐说:「酒吧。」
我说:「看心情,如果等下我买单,太心疼的话,就明晚去酒吧买醉。如果买单不心疼,我就不去了,在家看动画片。」
彩姐奇怪道:「为什么看动画片?」
我说:「你不是说我做事很小孩子气吗?证明给你看我多小孩子气啊。」
她哈哈笑着,说:「想着明晚你会不会来,能不能见到你,这种感觉很奇妙。」
我说:「估计放你鸽子的感觉也很奇妙。」
她威胁我:「你敢!我两个保镖打断你腿。」
我说:「我可没答应了你明晚会到,所以不算放你鸽子。再说了,动不动就威胁打断人家的腿,以后谁愿意和你谈恋爱。而且,谈恋爱太辛苦不自由了,去哪里都面对这么两个黑色的大电灯泡。下次先灭了他们。」
她问:「我们算恋爱了吗?」
我说:「你想得美,还没对我表白呢。」
彩姐哈哈又笑着:「我先走了。再见。」
我摇摇手:「再见。」
彩姐走了,我买了单。
也真有点心疼,一千多块钱。
吃什么高档西餐,高档西餐!
妈的。
算了,浪漫是需要代价的。
这做卧底,是需要代价的。
干脆以后,出来让彩姐付帐好了,反正她有钱。再说了,就算没有彩姐,我还有贺兰婷这坚强的资金后盾啊。
我们都是神枪手,每一颗子弹消灭一个敌人,我们都是飞行军,哪怕那山高水又深。在密密的树林里,到处都安排同志们的宿营地,在高高的山冈上,有我们无数的好兄弟。没有吃没有穿,自有那敌人送上前,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
没有钱,贺兰婷表姐和彩姐一起给我造。
爱死你们。
不过我想到另一个点,那就是关於大方。
照彩姐说,她的初恋男友应该是大方的,而且无私,从不计较。
那我,还是不要用彩姐的好,可是我毕竟给自己的定位是小公司的职员,怎么可能一出来出手就几千几千。
以后,要低调,要贴近场合一点,否则露馅可要玩完。
打了的士,让司机绕了几圈,看着身后没有跟踪的车,我回到了小镇。
躺下一夜无话。
次日上班,在心理谘询办公室搞完了工作,然后去了监区的办公室。
在沈月徐男的陪同下,晃荡了一圈,就是巡视了一圈。
女囚们虽然已经开始接受培训,但是关於考证的问题,还是有点难度,比如有一些证,是需要出去外面去参加的,可是女囚身份特殊,总不能每次考试,一个两个,几个,十几个二十个我们都要押送着去考场,跟外面的人接触。
这是为了安全形度来考虑。
为此,我想和贺兰婷说一下,能不能让考证的那些有关部门,尽量定期来我们监狱,进行考证考试。
坐在办公室里,我拿着笔在纸上无聊的乱画着,我这表姐,假表姐,有时候很好说话,有时候又很难说话,不过她确实厉害,有心计,有心机,不然怎么能和监狱里那么多牛鬼蛇神斗着,那些人被她放烟雾弹搞得晕头转向的都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来对付她们的。
所谓的有心计的表姐,就是,心机婊?
我在纸上乱写:心机婊,心计婊,婊姐。
哈哈,这个有意思,婊姐。
我抽了一支烟看着窗外,今天晚上,又能和彩姐约会,看来人生真是很奇妙啊。
纵观我靠近彩姐的这个过程中,其实成功的几率非常的渺茫,但是我做的最关键一步就像彩姐说的一样:想要什么东西,你要去努力啊,你不去做,那你能成功吗。那些东西会自己送来你面前吗?
胆大心细脸皮厚,缺一不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