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走后,我坐在办公椅上抽烟,妈的我哪有什么厉害之处,厉害的是柳智慧啊,她怎么就那么厉害,人跟人真他妈的是不能比的啊。
这心理辅导的工作,真不容易干。
应该把柳智慧请来坐在这里,那才是监狱之福。
下午下班后,我觉得很累很累,妈的还说什么外宿呢,简直就是胡扯,要是让我跑去市里面住,回到市里八点九点,一大早天刚亮又爬起来坐车回来,真他娘的折腾啊。假如能住在那个小镇上就好,那个红灯区发达的小镇,神秘的小镇,离这里不远,弄个电动车,晚上就在那里住,出来镇上喝点小酒,看看小妞,爽啊。
但是去那里住,一定多出一些消费,例如吃住,例如水电,例如路费。
只好忍着了,想着哪天晚上想出去,再出去吧。
做人真他妈的纠结。
周一,迎接新女犯的日子,我也去了。
也就和平时一样,车子开进监狱,武警狱警管教们押着女犯们下车,然后我就色迷迷的看哪个姿色好些,不得不说,现在的犯罪年龄趋势已经是越来越小,很多女孩子看起来甚是稚嫩,我既感到心痛又感到悲哀。
心痛她们小小年纪就被送到这里改造,悲哀她们的一生都会深深地刻下耻辱的烙印,她们一生都摆脱不掉的噩梦,很多上年纪的甚至就在这里终老。
做人有风险,犯罪需谨慎啊。
我正在看着一个看起来稚嫩年轻,一脸无邪的小姑娘发獃时,有人在我身后拍了拍我,这手法,像是徐男。
「男哥,怎么事?」我头也不回的问。
「看姑娘看傻了啊你?」
回头,是朱丽花。
朱丽花。
「我以为是男哥,原来是好一朵美丽的朱丽花。」
「想死!」
「不敢。你们中队也来了?」
「在看美女吧发獃成这样?」她问我。
「美女就在我旁边,我还看什么呢?」我说。
「少来。」
「嘿嘿,花姐看来也闲的很啊。」
「谁闲着了?」
「不然你怎么有时间来找我鬼扯。」
「我是来告诉你,下午在礼堂有擒拿术的授课,三点。」
「啊,有授课?那我要跟指导员说才行,我去啊,是你授课吧。那你能教我什么?百发百中擒拿手,对付你的。」
「你来不就知道了。」她转身走了,去监视女犯们检查。
擒拿术授课,听起来很有意思,而且,是女武警教课?还是女狱警们教的?